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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嬅,意为“琅环福地、女中光华”。这个带着“皇后相”的名字,想来我们都不会生疏。在《如懿传》中,琅嬅可以说是最大的反派,她是乾隆的正妻,当今的皇后。董洁扮演的琅嬅看起来是那样温柔贤淑,但脱去这一层卖弄的表皮,琅嬅骨子里藏着的却是一颗非常自私、无知和愚笨的心。
要论琅嬅的品性,就不得不从她的发展履历开始提及。后宫这么多女人,琅嬅绝对算得上是高开低走,一手好牌打了个稀碎。琅嬅的出生于满洲大族富察氏,非常显赫,非富即贵。要说琅嬅和乾隆的亲事,也算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琅嬅但是经先帝和太后认证盖章过的女子,不管是从边幅,品性,政治配景来看,琅嬅都是这后宫顶尖的女人。
全部的良好,并非是一挥而就的。琅嬅从小就是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富察姓氏给了她很多光彩,但是也同样给了她许多的束缚。琅嬅从小就知道,本身一定要嫁给大清最优秀的男子,她会与谁人人站在这个天下的顶端,负担所有的风雨。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为了可以大概站在顶端,琅嬅一步一步,学习怎样当一个正妻,主母,乃至是皇后。
琅嬅也做到了,她优雅端庄,温良恭俭,得到了许多人的承认,但唯独,没有自己的丈夫。那年王府选秀,琅嬅站在人群中,是那样刺眼,她挺直了脊梁,嘴边挂着几分适当又不失面子的微笑。琅嬅知道,那一根快意,必然会交到她的手上。
琅嬅看着弘历的面庞,不由得羞红了脸,她伸出了双手,自以为那根如意会稳稳地落到她掌心时,如懿出现了。那个穿着绿衣裳的青樱格格姗姗来迟,大门一阵凉风吹过,琅嬅的心冷了,手上的如意空了。弘历选了青樱为嫡福晋,琅嬅的脸由红变绿,她不可置信得看着面前这个所谓的“格格”,看着她瞪大了双眼,那一副造作的容貌。从这一天开始,如懿这个名字便在琅嬅的内心酿成了一根不可言说的刺。
琅嬅不明确弘历为什么会选择青樱,不管是从家世、容貌照旧品性,她琅嬅才是那个天之娇女。大庭广众之下,琅嬅的自负心随着那如意的方向,摔得分崩离析。如懿的出现对于琅嬅来说天然是莫大的打击,琅嬅从来没想过,原来如许优秀的自己,居然入不了弘历的慧眼。琅嬅对弘历不敢有痛恨,于是她便将这种嫉与恶,全数算到了如懿的头上。
弘历尚且年轻,太后强行将这如意交还到了她的手上。但琅嬅得到了如意,却得不到弘历的心。物归原主,这物不但是如意,另有弘历。新婚当夜,本该是琅嬅与弘历永结同心的一天,但弘历再一次选择了青樱的屋子,这两个人是两小无猜,如胶似漆,但她琅嬅又能算什么呢?
没有人想过她的委曲和伤心,连她自己都不能多给自己几分喘气的空间。她可是琅嬅啊,是富察氏的女儿,她不能哭,更不能有任何悲观感情,她必须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正妻,一如往常。
琅嬅的扭曲,重要由两个缘故原由造成。这其一,便是家属,弘历,以致整个期间加在她身上的这个身份。琅嬅深受传统礼教的毒害,这种毒害并非是陈腐和落伍,而是对人性的压抑。所有人都想让琅嬅当一个及格的皇后,却没有人告诉她怎么成为自己。琅嬅是一个独立的人,并非是呆板,更不是富察家拿来巩固政权的工具,她有自己的头脑,也有自己的情绪,但是琅嬅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表达,更不要说如何去反抗。人类从来都不是机器,琅嬅这些所谓的“负面情绪”不会由于一个按键而消散,而是在看不见的角落里肆意疯长,这样就是我们厥后所看到的琅嬅。
而第二个原因,便是弘历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。我们都知道琅嬅和弘历没有任何感情,他们秉着夫妻的名义,却丝毫没有夫妻的友谊。或许,对于弘向来说,他有自己的无奈,正如他一开始所做的那样,他敢于把自己的如意交给青樱,他也想跟自己心爱的女孩度过余生,但是琅嬅出现了,在太后的欺压之下,弘历不得已将青樱娶作妾。但是我们都知道,少年弘历是那样爱青樱,他无声反抗着皇权的霸道,与此同时,他也用这些反抗,深深刺痛了琅嬅的心。
琅嬅不会哭,弘历便以为她不在意。从外貌上看,弘历是男人,自然做不到女子那般过细,但从骨子里来说,弘历这种“不作为”,也正是另一种“漠视”,这样的举动,同太后又有何差别,同这高高在上的皇权,又有多少差别?但凡弘历能够看到琅嬅的委屈,能够将她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,而并非是一个酷寒的职位,琅嬅都不至于走到那样惨烈的了局。
当弘历成为了乾隆,琅嬅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皇后,在这个居高而下的位置,仅凭贤德二字,根本站不稳脚跟。于是琅嬅听着额娘的教导,学着用卑鄙的本领,防备后宫的嫔妃早早产下贵子;学着用两三刀的方式,说服乾隆,给了如懿最差最偏的别院;学着巧用金玉妍这只利爪,不动声色地铲除所有的仇人。琅嬅看似智慧,她以为自己明刀暗箭得就到达了目标,殊不知终极她也不外是别人草船借箭的那只箭罢了。
恶有恶报,时间未到。琅嬅的报应来了,她最名贵的嫡子永琏因为用了掺有芦花的棉被,咳嗽不止,最终不治身亡。琅嬅明显知道,永琏的病因是自己的严苛辅导,棉被不过是一个导引,假如她没有对永琏紧逼,多加关爱,这孩子也绝对会仓促脱离这人间,但琅嬅不乐意信赖,大概说,她始终不肯意认可,永琏的死是自己的不对。正如海兰在雨中罚跪险些丧命,白蕊姬日夜吃食鱼虾后生下死胎,知心宫女莲心被王钦折磨至死,这一桩桩,一件件,哪个跟她琅嬅没有丝毫关系呢?
但琅嬅不能承认,但凡承认了,她便不再是那个完善的皇后,也正因为云云,琅嬅才因为高晞月几句挑拨,就将儿子打死,又全数算在了如懿的头上。这此中,琅嬅又何止是愚蠢,她早已自私到了极致。
可偏偏是这样一个利欲熏心的琅嬅,她的心中也有那么一片纯粹的净土,那便是弘历。琅嬅对弘历的感情,不仅停顿在对帝后的等待,亦或是万人瞩目的繁华富贵,琅嬅真正爱过弘历,甚至在这一份爱里,她毫不委曲得将自己的私心拿出来正视它,坦开阔荡。
弘历被高晞月感染水痘,琅嬅在一旁焦虑万分,她下了一道皇后的指令,不答应后宫妃子看望,以此换得这百日相守。在这百日里,她经心照料,八面见光,弘历也被其感动,两个人重归于好。琅嬅有喜,生下了第二个孩子永琮,在这一刻,琅嬅以为自己历经风霜,总算是迎来了自己的春天。但白蕊姬自动接洽了金玉妍,将染过痘疫的枕头送到了永琮的奶娘身边。琅嬅的第二个孩子,也你哪天短命。
继二连三的打击之下,琅嬅一病不起。乾隆第一次东巡,琅嬅执意陪伴。在那一艘冬巡回航的船上,皇后琅嬅病入膏肓。临死之前,琅嬅与弘历彻夜长谈,那个晚上,琅嬅拖沓着残破的病体,同弘历展露了多年的脆弱和不堪。但弘历冷眼相对,一句话便揭破了她曾经做过的所有过往。
看着弘历,琅嬅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掉。这辈子,琅嬅终于可以这样纵情哭一次,也就在临死前的这一刻,琅嬅终于明白了自己这一生,毕竟是有多荒诞。“臣妾做的错事,臣妾一人承担,可若来日,无论谁为继后,只怕了局不会好过臣妾本日。”
一语道破梦中人,言毕,琅嬅薨逝,属于她的悲剧,急忙落幕。琅嬅并非是什么纯善之辈,但是临死前还能得到半晌明朗,已然是“蓦地回顾,那人竟在灯火阑珊处”。
人的认知有四个层级,由低到高分别是:不知道自己不知道,知道自己不知道,不知道自己知道,知道自己知道。
用这个尺度来分别,《如懿传》中的后宫嫔妃们,分别处于第几级呢?
不知道自己不知道:纯妃、舒妃等
“不知道自己不知道”,说白了就是没有自知之明。
这样的人,在后宫这种邪恶的情况中,每每会被人当成“棋子”,结局悲凉。
《如懿传》中的纯妃苏绿筠、舒妃意欢、豫嫔以及阿箬等,都属于这个层级。
其中,以纯妃为甚。
纯妃固然多子,但她不停不得皇上喜好。
至于为什么不得皇上喜欢,纯妃恐怕是不知道的。
她以为,皇上不爱她,仅仅因为她家世差,因为她的三阿哥在阿哥所被养废了,在皇上眼前不得脸,甚至因为她之前偶然中丢掉的那一枚钗子。
实在,这些都不是根本原因,皇上不爱纯妃的根本原因是她不敷美丽,同时又不聪明。
纯妃看自己和看自己的儿子,却都是带有滤镜的。
皇上说三阿哥发育迟缓,背书太慢,纯妃说:“三阿哥还小,再长长会好起来的”。
如果这话只是用来安慰皇上倒也无所谓,但她自己显然是信了的。
否则,她哪来的勇气让三阿哥去争太子之位?
哪来的勇气想要和如懿争做皇后?
不自知,也使她的孩子跟着遭殃。
而且,越是受她疼爱的孩子,越是遭殃。
三阿哥是纯妃的第一个儿子,也是被她寄予厚望的儿子。
“亲身修养、引导儿子成长”、“做儿子的引路人”这样的报酬,恐怕也只有三阿哥才有。
正因为如此,当海兰使计误导三阿哥说,在富察皇后的葬礼上不哭才显得刚强的时候,三阿哥第一时间把这件事说给了纯妃听,纯妃却直接把三阿哥带坑里了……
可怜的孩子,虽然资质差点,但天性也不坏,若能摊上一个有自知之明的额娘,当一个闲散的王爷,日子也不错,何至于年龄轻轻就忧愤而死呢?
除了纯妃之外,舒妃也是被“不自知”害惨了的女人。
论聪明水平,她和纯妃旗鼓相当,不分上下。
但舒妃漂亮,这让她更加自大。
皇上派人以“坐胎药”为名给她送避孕药,舒妃就信以为真,还以为这是皇上对她的偏幸。
末了,得知原形的她受不了打击,自焚身亡。
其实,在后宫中,处于认知第四级的妃嫔许多,她们大多有那么点引以为傲的资源(像纯妃的子嗣和舒妃的仙颜)。
但也正是这点资本,给了他们不切现实的理想,让他们在扑灭的门路上加快前行!
知道自己不知道:魏嬿婉
从“不知道自己不知道”到“知道自己不知道”,这一步,非常难以超过。
它必要苏醒的头脑和强盛的生理蒙受本领。
以是,虽然《如懿传》中的魏嬿婉坏到毫无底线可言,但她身上具备的一些特质,却非常难过。
魏嬿婉无疑是一个清醒的人,从她第一天走到皇上身边,她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也知道自己的优点和短处分别在那里。
一样寻凡人,当着下人的面,被皇上和如懿指出连白瓷和甜白釉都分不清,是很值得羞辱的一件事。
如果换成高贵妃、阿箬这样的人,更是要对如懿记恨在心的。
但魏嬿婉是怎么做的?
她从翊坤宫跌跌撞撞走出来,边走边说:我不会,我可以学,总有一天,娴妃会的,我也会!
在木兰围场,因为不擅射箭,魏嬿婉遭到了颖妃等蒙古嫔妃的讽刺。
换成旁人,这么丢脸,大概就会灰心了,甚至今后以后再也不碰弓箭了。
但魏嬿婉却在别人离开之后,站在那边整整练了一天,连手被磨出水泡也不绝歇……
知道自己不知道,而且能够拼尽尽力去补充自己“不知道”的缺陷,这样的人注定不会凑数其间。
作为对手,也黑白常可骇的。
不知道自己知道:海兰
海兰同样身世不高,也有魏嬿婉那股积极上进的干劲。
在咸福宫,她屋里衣食不敷,煤炭也供应不上,她却一有空就看书,丫鬟劝她苏息一会,她说:“姐姐让我多学习。”
海兰的强大,我在《前期的海兰只会哭着喊“姐姐”?不,她从不是弱者》这篇文章中已经提到过了(感爱好的朋侪点击此处可以阅读《如懿传》:前期的海兰只会哭着喊“姐姐”?不,她从不是弱者!)。
但与纯妃、舒妃的过于自信不同,海兰很自卑,她以为离开如懿,她护不住自己。
后来,在如懿的鼓励和开导下,在皇后、高贵妃、嘉妃、阿箬等众人的激愤下,海兰的“小宇宙”终于发作!
她不光十拿九稳就得到了皇上的宠,顺遂有身,还通过这个孩子,把如懿从冷宫救出来,成为如懿身边最强辅助!
知道自己知道:颖妃、如懿
如懿和颖妃也都很清醒,相比于魏嬿婉的“痛并清醒着”,如懿和颖妃的是“因清醒而从容”。
颖妃也曾受皇上痛爱,但后来她不受宠了,可曾手忙脚乱?
可曾一哭二闹三争宠?
可曾黯然神伤?
都没有!
在这危急四伏的紫禁城,颖妃是为数不多的活得从容的妃嫔。
只管她好比懿、海兰甚至魏嬿婉,年纪都要小很多。
但是,出身各人族的她,第一:有强大的外家撑腰,心中有底气;第二:见惯了严于驭下的母亲和使劲满身解数争宠的姨娘,对于恩宠往复、情情爱爱看得很开。
她明白自己来紫禁城的目的,与这目的不相干的事件,不多胶葛。
她对自己背后的母族权势也有客观的估量,每次站队也好,与别人辩论也好,和皇上顶撞也好,看似鲁莽,都精准地落在这势力范围内,绝不逾越。
这也是她能够安全活到最后,并得以抚养魏嬿婉的两个孩子的原因。
而如懿的从容,则来自于她心田的刚强。
如懿虽然很爱皇上,但是,相比于嘉妃、舒妃那种“爱情脑”,如懿的爱再大,还是大不过自己为人的准则和信条。
无论在寒香见的事变上、凌云彻的事情上还是水玲珑的事情上,如懿都做得非常坚定。
她也坚定地认为:自己所做的统统都是对的!
只要是对的,如懿是可以违拗皇上的意思,丧失自己的长处甚至生命的。
她知道自己对前路的选择绝不夷由,知道自己底线明了,知道自己必须如所想的那样去做,否则就是违心,也知道违心的结果自己不能承受。
所以,她就做了……
至于做了之后的效果,很显然也在她的预期之内。
其实,人生最难得就是:处于低处时像魏嬿婉一样敢于直面自己的不足,积极上进。
处于高处时,像颖妃和如懿一样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淡定从容。
众人常说“难得糊涂”,可不是教人真糊涂,而是胸有定见,在渺小处不纠结。实际生存中,“任何时候都要醒着”才是真正的大聪明。
“我要选一个心爱的阿里郎,一辈子不消争不用抢。”
《如懿传》中有这样一个脚色,她有着异域容颜,善歌舞,喜声乐,所及之处,总让人反复侧目,为之动容,这个人便是金玉妍。正如她的名字,金玉妍长相娇美,至柔至艳,依附自己的智慧和美貌,极受天子的宠爱。金玉妍在苦心谋划之下,曾一跃成为了皇贵妃,间隔皇后仅有一步之遥。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“宫斗天才”,最后却落得了个吞金自尽的下场,这究竟是因何而起?
谈及金玉妍,就不得不提她的宫斗手段。金玉妍的母家是北国玉氏,作为外邦国纳贡的女人,金玉妍的身份职位远不赶早期的琅嬅和高晞月。说直白些,她不够是玉氏送给大清皇帝的玩物,只要她踏入了大清的地皮,是死是活都与玉氏无关。母族孱弱,想要在这个后宫占据一席之地,金玉妍必须要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。
金玉妍做的第一个选择,就是快速选择了自己的战队。对于金玉妍来说,没有什么人比“皇后”更靠谱。在大清,皇后就是那个唯一的正妻。作为“小妾”,金玉妍只有讨好“老大”,才气安稳站住脚跟。也正因如此,早期的金玉妍总是跟在皇后的死后,同贵妃交好,她可以讨好这些显贵,给自己谋了一条容身之路。
而金玉妍做的第二件事,就是克制自己的欲望,扮猪吃老虎。一个高级的猎人,往往是以猎物的姿势出现。金玉妍便是如此,早期的“金格格”母族孱弱,身为外邦女子,进了这大清便是众人的盘中餐。金玉妍长得再悦目又如何,除了这一身皮囊,空无一物。而金玉妍要做的就是让自己活下去,她也恰恰捉住了自己“貌美”这个特点,乐成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无脑花瓶,表面上来看,金玉妍毫无心机,大大咧咧,总是口出大言,不知所谓,但这些看似愚蠢的行为背后,藏着一颗七窍玲珑心。这些都成为了她最结实的掩护层,牢不可摧。
没有人想到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花瓶,竟然是一只野心勃勃的豹子,她狠辣果决,时候都预备好了伸出自己的爪子,将对方置之死地。金玉妍的毒辣,险些可以说是毫无人性可言。金玉妍借着苏绿筠之口,让怀孕的白蕊姬大量进食鱼虾。借着皇后的掌事宫女素练,给鱼虾灌以水银,这一来二去,白蕊姬生下了死胎,不仅失去了孩子,还断送了自己的出息。仪贵人怀孕,金玉妍教唆下人在她的寓所投放蛇毒,引得仪贵人胎死腹中。仪贵人再孕,金玉妍安排太医给她喝下了加大药量的红花汤,这也直接导致了仪贵人血崩而死。
在金玉妍的眼中,性命都是命,不管是那些贵人,还是那些贵人肚子里的孩子。她多次使用自己的心计,连续不停害死了宫中的嫔妃和皇子。手段狠辣,杀人不见血。而最让人为之胆怯的是,这样凶险毒辣之人,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真面貌。一个人能做尽坏事,却不留下任何证据,想来便细思极恐。
金玉妍简直是为宫斗而生的女子,她聪明聪明,工于心计,善于伪装,三两拨令媛,便可以让一个人在后宫凭空消失。在《如懿传》中,金玉妍甚至成为了如懿的最劲敌人。金玉妍以皇后之名拉拢了如懿的贴身侍女阿箬,精准定位到阿箬内心的贪心,将如懿打得猝不及防。而与此同时,金玉妍将仪贵人腹中之子的死,成功转移给了如懿,这也成为了如懿和皇帝之间的第一个心结。
铲除了别人的孩子后,金玉妍顺利生下了四个皇子,这在后宫中是前所未闻的事儿。试想,一个皇子意味着什么,而金玉妍一个人便占了这半壁山河。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,金玉妍都是极其让人畏惧的存在。
而在这里,我们又不得不分析,金玉妍的输出为什么能这么惊人?这就要提及金玉妍的出身。金玉妍是北国玉氏的女子,这里我们就要留意,她并非是什么公主,而是北国进献的女人。一字之差,天差地别。
《如懿传》中鲜少用笔墨来展示金玉妍的已往,我们只知道她犹如战神般的伟绩,却不知她曾经的心伤。金玉妍是北国王府捡返来的女人,因此我们不难推测,金玉妍的身世必然凄切,她无父无母,受尽了凄凉,世子的回眸一瞥,给了她无穷的生气。王府给了金玉妍全新的家,也给了她全新的生命。
在《如懿传》中,我们经常能够感受到“因果”之源,正如海兰和如懿,金玉妍和北国世子。我们常常无法明白,金玉妍已经有了皇子,她只要守住自己的位置,哪怕只是皇贵妃,今后这荣华富贵,享之不尽,用之不竭。哪怕离开了皇宫,以金玉妍的才智,那边不能容身呢?
金玉妍就应该是认真搞奇迹的大女主,偏偏就吊死在了男人身上,落得这样半死不活的下场。金玉妍这样聪明,为什么会有这样盲目的一面,都是因为世子对她的人生,产生了不可分割的影响。
我们分析了,世子对金玉妍有救命之恩,这种恩情在海兰和如懿之间,那便是深厚的姐妹情。但这样的感情但凡放在了男女之间,这种深厚便轻易变味。金玉妍对北国世子便是如此,在故事中,她对世子赤胆忠心,不吝捐躯自己一切,也要为这个世子夺取一片平静。
金玉妍能够在后宫出现出一种浑然天成的“战神”劲儿,一来靠的是金玉妍的“奋斗意识”,她知道自己的身份,更知道自己来大清的目的。金玉妍并非是为了自己,她是为了北国的世子。也正因为这个心心念念的白月光,金玉妍才要积极去争,努力去抢。她并非是为了自己的欲望,而是为了心上人的将来。
也正因为如此,金玉妍并非乐在其中,她百战百胜又如何,对于她来说,她无法从这些战役中感受到任何快乐。她的付出,为的不过是世子的笑脸。所以她脱手狠辣,不留一丝人情,她都未曾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,更别提那些不入眼的莺莺燕燕。
而金玉妍能够淹灭人性的第二个原因,却恰好是因为这紫禁城的冰冷。金玉妍是实着实在嫁给了这个皇帝,她同他同床共枕,日日同眠,却也始终没有爱上皇帝。这其中我们不难猜测,乾隆对金玉妍又有多少真情呢?乾隆从未给过她真正的关怀,更况且是男女之爱。而在这个后宫中,又有谁能够同世子一样,引她走出一条全新的道路,成绩全新的人生?没有人。
但凡金玉妍在这后宫碰到第二个世子,寄予她更多的盼望,领导她感知这人间暖和,金玉妍又怎么会落到这样地步。金玉妍比谁都明白这后宫的冷血无情,那穿黄袍的男人是多么刚愎自用。金玉妍的悲剧究竟是谁造成的,是她自己的固执,是北国世子的无情,还是皇帝的淡漠?从根源来说,金玉妍的悲剧不仅是源于这些男人,而是源于这个时代对女人的摧残。从始至终,金玉妍都未曾把自己当成过一个完备的人,她是北国的利刃,是皇帝的新宠,是泱泱后宫一块不着名的金玉,但唯独不是她自己。
“如果可以重新来过,我要选一个心爱的阿里郎,一辈子不用争不用抢,肯定是家中地位最敬服的正妻,得到丈夫的关爱和恭敬。我可以生很多多少好多的孩子,新年的时候,和他们一起打年糕、跳春舞。”没有谁是天生的暴徒。金玉妍临死之前,为自己穿上了北国的舞裙,那一身美丽夺目的赤色之下,隐蔽的却是金玉妍欣欣向荣的心。
如果有来世,这个善歌舞,喜声乐的姑娘,可万万要找到自己的一片天空,无拘无束,自由翱翔。
半个小时后,景荀之的公寓门口。门刚被打开,她便高兴地冲进房屋里。她像个小小的孩子,手臂伸开围着客堂随处乱跑。
许千川跑累了,光着脚丫踩在沙发下的白色羊毛地毯上。氛围中弥漫着植物清新的味道,深深吸一口吻。落地窗前的吊篮,盆景,那些被景荀之仔细庇护的小植物在阳光下茁壮成长。
终于告别医院病房中那些整日弥漫在氧气中的刺鼻消毒水味道,别提多开心了。尽管身子不能猛烈运动,可她还是不由得到处晃悠。
这栋房子每个角落都残留着景荀之身上独有的气味,就似乎被他包裹着一样舒心。
谢轩乔帮助从车上卸下那些换洗的衣物和日用品,景荀之在厨房做午餐。
她如饥似渴的跳到景荀之的床上,往返打滚。小手抓住被子,把自己的小身子牢牢裹起来。满脸幸福的将鼻子贴近他的寝衣,深深闻上几口。
“小色鬼。”谢轩乔靠在门边,双手抱臂。
她听不见,自然没故意识到门口站着一个人。
她甚至把景荀之的睡衣盖到自己头上,真的像个小失常似的。谢轩乔就悄悄地那样盯着她看,以为再过不久就会被发现。结果,几分钟过去,躺在床上的人儿一点动静都没有
谢轩乔好奇的走过去,伸手拿走盖在她脸上的深蓝色睡衣,一张安心熟睡的小脸儿引入眼帘。
他叹口气,把枕头垫在她的脑壳下,又帮她盖好被子。
景荀之准备了四菜一汤,谢轩乔坐在餐桌前,如有所思的说:“景状师,我一直有个题目搞不明白,如今大概算是搞明白了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景荀之一边盛米饭,一边问。
谢轩乔笑道:“一开始呢,我以为你喜欢上小千川只是因为她绮年玉貌,很快就会厌倦。当时候我还劝安小姐学会忍耐,究竟男人嘛,谁都会有激动做错事的时候。两个人的感情需要相互磨合,相互包涵。没想到你跟小千川是来真的,小千川简直很吸引人。”
“她是我的。”景荀之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,说。
他立即举起双手,疯狂的摇晃:“我才没有要跟你抢的意思,只是发现啊,小千川真的很喜欢你。她对你的喜欢,或许已经变成一种极度了。”
“嗯。”景荀之拉椅子,坐到谢轩乔对面,说:“千川经历了她这个年纪不应该经历的一切糟糕事情,不免内心会有残缺。虽然她变成怎样,我都会爱她。只是,我很心疼她。她是个善良单纯,可爱的女孩子。却总是因为我,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性,她却误以为我喜欢熟女,就去妆扮成熟女的模样。倘若因为一个男人,失去自己的本质,这是莫大的悲痛。早先,她看谁都不顺眼,她曾对我说过自己这辈子不会信托任何人,更不相信所谓的亲情友谊。她偶然候让我捉摸不透,有时候又体现的那么简朴,稚嫩。我一方面把她当做小孩子,可我毕竟还未为人父,教诲这方面常常宠爱她。一方面,我又把她当做女朋友。可她每喊我一次‘荀之爸爸’,我就感到自己内心罪孽深重……”
他只希望,她能纯粹做自己,不要失去自己的本质。
谢轩乔点燃一根烟,深沉的抽着:“景律师,我明白你现在纠结抵牾的事情。小千川跟你相差十岁,她这个年纪喜欢冰激凌,看漫画书,吃涮涮锅。你喜欢什么?你喜欢喝酒,看经济消息,吃西餐。她单纯的抱抱你是拥抱,而在咱们眼里‘抱’意味着什么呢?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,你们去影戏院约会,她看电影你在旁边打打盹的画面。”
景荀之扶额,听他继承说。
“她没有真正的步入社会,她在单纯的校园里成长,就算有陵暴征象但也只是小小的打斗。而你,天天跟你往来的客户,应酬。工作上的尔虞我诈、勾心斗角。你们所处的环境,本就有天大的区别。再加上你们之间的共同话题又少,我这个外人都觉得你们之间的距离很迢遥,就像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。”
谢轩乔说的全部都没有错,景荀之陷入沉思。
有时候,他接她放学,她会开心的跟他形貌自己在学校一整天的颠末,还会说宣若、瑾年等好朋友身上发生的趣事。尽管这些他都不感兴趣,但是因为语言的人是她,他便认真努力的听她细说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偶然搭上几句话,时而淡淡微笑。
她也一样,本口若悬河说着说着,忽然就安静了下来。好像意识到,他的表现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,于是便开始关心他的。她偶尔会问他,事务所的工作顺利吗,近来有没有什么烦心的案子。
他告诉她前不久财政出了点问题,或者说上一个案子的委托人多么霸道不讲理,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云云。这些话,许千川听着一脸茫然,搞不懂律师的职业术语,听得一愣一愣。
纵然她听不明白,可还是有眨巴着水灵灵得大眼睛一副努力想要搞明白的样子,想要替他出策划策的想法。但是她毕竟只有十七岁,生活阅历不同,生活圈子不同,这便是两个人因为年纪差距而带来的最大烦恼。
她不喜欢他以过来人的语气教导她,而他时常告诉她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不应做。什么样的场所该说什么话,不应该说什么。为人办事,待人接物都要以礼相待。她经常莽冒失撞,办事冲动。他时刻提示她要保持头脑清醒,不能意气用事,却忽略了她端正青葱光阴的年纪。
景荀之知道,感情不能被拿来做比力。不能否认,在这一点上,还是和安容雪在一起比较轻松。
安容雪是个举止高雅又有能力的女人,她通常不上班便会帮他打理事务所。她大学学过法律,对于他的工作得心应手,让他轻松了不少。
安容雪的父母同等认为,既然要选择未来完婚的对象,就要选一位能够在自己事业上生活上相辅相成的人。
“景律师,你有没有想过跟她在一起的未来?”谢轩乔忍不住问。
如果没记错的话,下个月便是他母亲的生日了,景荀之每年那个时候都会从f市飞回p城吧。
景荀之捏着下巴,思前想后聪明的问道:“你是不是在套我话。”
“呃……怎么说呢,我前段时间接到你家母的电话了。碍于其时小千川病危,所以没告诉你。她一直问我你最近和安小姐的感情如何,顺不顺利。我好歹是给敷衍过去了,但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。她老人家知道你现在来往的对象是个高中生,会怎么想?”
这的确是件令他头疼的事,当初他和安容雪文定,两边父母都非常附和。是他的感情产生变革,才会跟她分手。这是他的错,他不知道应该怎样跟自己的父母交接。
谢轩乔提醒了他,也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来面临实际。
“我母亲,还有没有跟你说什么?”
“她说等她生日,要亲自过来看看你。”
景荀之淡然一笑,说:“真有她的做事风格。”
他的母亲楚沛玲,是个女能人。性子好胜好强,家教严酷,对待他十分严谨苛刻。许千川那样大大咧咧豪迈的性格,撞上他的母亲那样刻板不知变通的性子,无法想象将会发生什么。
发言间,饭菜都凉了。
谢轩乔端起两个炒菜,说:“我去加热,你快喊她下来用饭吧。小千川啊,刚才不知道我也在场,在你床上又是打滚又是嗅的。别提多像一个小地痞!”
景荀之扑哧一声笑出来,“就是因为这样,你明白她的吸引力多大了?”
“是啊!现现在这个社会,很少有这么纯粹的喜欢了吧?”谢轩乔倾慕不已的说:“景律师,我什么时候能找到一个这样粘人的女朋友啊?我也老大不小了,我都二十六了耶,唉!”
他苦口婆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:“随缘,随缘。”
“你这么说,我是不是也应该闲着没事儿泰半夜靠在车上抽根烟来个随缘相遇,然后到处看看有没有长相好看的小托钵人?相中了就拾回家,来个养成什么的!这么想想好刺激啊~哈哈哈哈!”谢轩乔捧腹大笑,忍不住讥讽他。
景荀之皱眉,义正言辞道:“什么养成,一开始我只是心疼她。”
“是是是,你这个男人怜悯心泛滥。说来也希奇,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?那以后,任意在大街上走动,看到无家可归的少女是不是就立马捡回家?”
“想多了,我能力有限。”他汗颜,不计划再继续和他扯嘴皮子。
景荀之轻声上楼,打惊扰了许千川。
来到窗前,他蹲下,借月光望着她熟睡的小面庞。忍不住弯下腰,在她额前轻轻落下一吻。
他要保护她,就算是自己的母亲,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。
她看起来表面坚强,是个懂事的孩子,但实则内心比谁都要敏感,他的母亲平常说话刻薄,就怕一个不警惕,戳伤她的心。倘若事情真的走到那一步,令她们两个人不得不相见的话。不管母亲说什么,他都必须站在她这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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