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将所有人的好奇心都勾了起来。
所有人都看着叶慕城,倒是安暖垂下头不语言。
她放在桌下的手,不由攥紧,整个人似乎很紧张。
叶慕城扫了眼安暖,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凉意,他薄唇轻启,一字一顿:“不爱。”
简简朴单的两个字,带着巨大的杀伤力,令安暖的心仿佛被砍伤了。
她听到“砰”的一声,心碎了。
她的心底,突然有种疼痛感,好似要吞噬着她的满身。
这个世界上,有什么比自己爱的人放肆宣扬说不爱自己来的痛?
她抬起头,清丽脱俗的面目面目没有一丝波涛,她轻笑,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痛。
她知道,每个人都看着她,她笑说:“都愣着干嘛,继续啊。”
众人猛的回神,傅天璟转动着酒瓶,这一次瓶口对准了穆迪。
穆迪一愣,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的瓶子,于是她看着安暖问了和傅天璟一样的问题:“安暖,你还爱叶慕城吗?”
安暖微怔,忽然轻笑,半开打趣半认真的说:“我能不答复这个问题吗?”
“不能。”袁婷怒瞪着安暖,炯炯有神的眼中满是好奇。
安暖朝她翻了个白眼,思考了两秒,淡淡的答道:“爱过。”
爱过……
同样简单的两个字,让叶慕城胸口一疼。
当他爱了很多年的一个人告诉他,她爱过,撕心裂肺的疼痛,比起以往的一幕幕都要来的痛心。
桌下的手,微微蹿紧,叶慕城轻抿着唇,仍旧模样形状淡漠。
穆迪转动着瓶子,瓶子口对向林寒。
林寒很有眼力劲的看了眼他对面的乔云洛,“你有喜欢的人吗?”
“有,暗恋了九年,未曾追过。”乔云洛风轻云淡的说。
在场的人,谁不是人精,谁不知道他喜欢安暖?
这那里是暗恋,赤果果的明恋。
末了一次转动的时候,瓶底对着袁婷,袁婷的对面是林寒和穆迪。
两人相视了一眼,异口同声问:“听说你怀过天璟的孩子,为什么不生下来。”
“宫外孕,你们生吗?”袁婷淡淡的声音,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。
一群人,玩至心话大冒险玩到了晚上八点,似乎每个人都不腻一样寻常。
然而,安温暖傅天璟喝的酒最多。
傅天璟为了乔云洛,也为了自己喝了不少酒。
安暖为了往事重提,索性喝了酒。
夜幕下,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因为车速的缘故忽暗忽明。
夜风很凉很凉,透着车窗吹了进来,安暖歪着头,靠着车窗,眼光落在车窗外稍纵即逝的风景。
她神情黯然,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颠簸。相较于驾驶座上的叶慕城,她的神情迷离的让人看不懂。
她说她爱过。
他说不爱了。
两个人,说了差别的话,却疼了两个人的心。
他不爱她,她不奢望。
她爱过他,他却扫兴。
无声的缄默沉静,一起延续到了别墅。
别墅里,灯并没有熄,叶琳和月夕颜并排而坐,目光都紧锁着一楼客堂里的电视。
叶慕城没有剖析两人,拽着安暖上了楼。
安暖满身散发着酒气,清丽的小脸上满是潮红,明眼人一看就是不胜酒力。
月夕颜“噌”的一下站起家,刚要说些什么,叶慕城忽然顿住步子,扫了一眼两人,“最好别来打搅,否则结果自尊。”
叶慕城怒气冲发的撂下话,拽着安暖就上了楼。
回到房间,叶慕城松开安暖的手,目光阴鸷如财狼野豹一般。
“安暖,当年为什么脱离我?”叶慕城声音酷寒,话音不带一丝温度,干净利落。
“因为钱啊。”安暖耸了耸肩,手轻轻撩动自己的长发,微醉的容貌透着丝丝缕缕的魅惑。
叶慕城自嘲一笑,目光在安暖脸上扫视了一眼,“安暖,什么时候不爱我的?”
“两年前。”
“安暖,你有多喜欢钱?”
“很喜欢,钱是全能的,以是我喜欢。”
……
没问一个问题,叶慕城的脸都会冷几分,可安暖似乎察觉不到这男人的肝火。
其实,她想问他在纠结什么?
他不爱她,她凭什么要爱着他?当她是什么?她有那么下流吗?
很多事变,她心知肚明。
他恨她,她懂。
忽然间,叶慕城抬手扣住了她的下巴,眸光莫测如讳,灼灼逼人,“安暖,这个世上有人比你更贱吗?”
安暖自嘲一笑,仿佛颔首不到疼痛一般,“叶慕城,有没有人告诉过你,这个世界上,就数你最贱。”
“你凭什么豪取打劫?你凭什么不爱我了,还要求我爱你?你真当自己是根葱蒜吗?我告诉你,叶慕城,你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。”
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,安暖的情绪很冲动,歇斯底里般吼叫,咆哮,似乎在宣泄着情绪一般。
叶慕城抿着唇,手中的力道倏地加重,仿佛要把她的下颚骨捏碎一般。
安暖的眸子忽然萦绕出一层薄薄的水汽。她吸了吸鼻子,嗤笑般说道:“看吧,叶慕城,你动怒了,阐明你还爱我。”
她抬手,揪住叶慕城的衣服,冷冷一笑,“叶慕城,你输了,你在乎我,爱我,你输了,你输得屁滚尿流。”
安暖的声音很大很难听逆耳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又大概说,她就是想要逼叶慕城。
至于为什么要逼他……
因为她的心仿佛在滴血,疼得抓狂。
她惆怅,她也要让他难过。
凭什么爱情里,最疼的那个人肯定是她?
凭什么爱情里,女人就应该卑微。
她不要活的卑微,她不要一辈子活在他给她的伤害下。
倏地,叶慕城猛地松开她的下巴,手无情地将她身上的碎花裙撕碎。
“嘶拉”的响声,将那齐备的碎花裙撕成布条。然后他抵着她到墙边,豪取掠夺般攻占着她的身材,没有任何前戏,动作粗暴至极。
安暖冷静蒙受着一切,目光冷的如同隆冬腊月。
她贝齿紧咬着唇,积极的不让自己哼出一声,她就如同毫无生气的瓷娃娃,不叫不闹,任由着他变更着方法玩弄她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叶慕城才停下动作,精疲力尽地趴在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