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伟和小郭从空隙出来,张伟对小郭说:“对了,王炎脱离海州到兴州去工作了,和她男朋友一起去的,昨天她还说偶然间过来看看呢。”
小郭:“哈哈说走我们都走了,都到兴州来了,我们那宿舍怎么办?”
“保存,反正房租也不贵,会海州过周末的时候总要有个落脚点啊。”
“那我们还不如到兴州去租房子,以后周末到兴州去过,不回海州了,反正海州也没什么人了。”
张伟一听小郭说的有原理啊,但是自己心里总隐隐隐约感觉海州还有点牵涉的东西放不下,至于是什么,他也不乐意去多想。
“先等等吧,等稳固下来再说。”
玲玲带着吴洁和小郭一起去了兴州,要晚上才能返来。
公司里只剩下张伟和于林。
张伟打开电脑看资料。
于林坐在对面瞪着张伟。
张伟有些不安闲:“小屁孩,老看我干吗?”
“不干吗?只许你看我,不许我看你啊。”
“我在看电脑,那里看你了?”
“没说现在,我是说昨天晚上。”
张伟一听有些尴尬:“这昨天晚上我是偶然中看到的,哪里想到你正在易服服啊。”
于琴摇头晃脑:“无意中?嘿嘿,我看你是早有预谋,我问你,都看到什么了?”
张伟一时语塞:“没没看到什么啊,就看到你换衣服了。”
“是换保暖亵服还是最里面的内衣?”于林步步紧逼。
“最最里面。”
“好啊,小淫虫,我昨晚给你的纸条没说错吧,你竟然看本姑娘换内衣,是不是全都瞥见了?从实招来。”于林两眼瞪着张伟,佯作气愤。
张伟机器所在颔首:“是是啊,都看见了。”
于林一下子酡颜了:“你你怎么这么下游,怎么全都看见了,是不是从上到下都看见了?”
张伟一听忙说:“没没有,我只看见了上面,下面没有看见,真的。对不起,我真不是有意的,转头我就把那缝隙用纸贴上。”
于林“扑哧”又笑了:“不可,你贴上我给你传纸条不方便了。”
张伟:“那你不是怕我看吗?”
于林脸又红了,慢吞吞地说:“谁说怕怕了,你要是喜欢看就看吧,不过,不许告诉别人,我只让你一个人看。”
张伟一听,头大了,坏了,这丫头用意不对,别有效意。
张伟眼睛直勾勾看着于林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于林大大的眼睛看着张伟:“没什么意思,我喜欢你,我喜欢给你看。”
于林这话举止高雅,毫无怯意。
“别,别,”张伟连连摆手:“可别这样,我可看不起,我是有女朋友的人,你不是知道吗?”
于林眼皮一翻:“那有什么关系,与我何关?反正我就是喜欢你,嘻嘻。”
张伟:“可是,我对你没那感觉。”
于林:“我知道,我又没强求你做什么事情,我只是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就行了,至于你有没有女朋友,和女朋友关系如何,与我何干?你现在对我没感觉,不要紧,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,只要我对你有感觉,别的都无所谓。”
张伟理屈词穷,于林这脑壳瓜子里想的事情怎么这么前卫,连王炎都瞠乎厥后。
于林看着张伟的表情,哈哈一笑:“怎么了?傻了?土老帽。”
张伟无语,起家去了宿舍,找了一张厚纸,用胶布把板缝封死了。
弄完之后,张伟下楼,却看见于林正趴在院墙上看表面两只狗在胶配。
“过来,”于林重张伟招手:“看这两只狗。”
张伟看了一眼:“有什么悦目的,人胶配我都看过,况且是狗。”
于林哈哈大笑:“你从哪里看的?”
“网上。”
“哦,”于林扫兴地说:“我还以为你看过真人。”
张伟心里一顿,心里想,真人也看过,你姐被男子干,那男人不是你姐夫。
“看,又过来两只狗,”于林大惊小怪起来:“希奇啊,这里的狗怎么都是瘸腿狗,都是3条腿。”
张伟细致看了看,还真是,都是3条腿的瘸腿狗。
这是怎么回事?张伟又开始注意村里的其他狗,无一破例,都是这样。
于林看了一会外面的狗胶配,突然又扭头看着张伟,眼神异样。
我靠,这丫头要发情。
张伟急遽进了办公室。
晚上,小郭回来,买来了沙袋和拳击手套。
两人晚饭后,来到空地吊颈好沙袋,在月光下,纵情地捣了一阵,感觉很惬意。
于林和吴洁两人嘻嘻哈哈地在旁边看。
小郭捣完沙袋,又给她们俩演出了几个前后空翻,引得于林和吴洁连连赞叹。
吴洁用赞赏的眼神看着小郭。
回到宿舍,正要上床,接到了何英的手机短信:“你还在海州还是在山里?”
“山里。”张伟复兴。
“哦,进山里了,生活顺应吗?”
“还好。”
“小郭辞职了,是被他撵走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小郭也来这里上班了,但是没有任何预谋在里面,也没有人故意挖墙脚。”
“我知道,他越来越不相信外人了,连我都不相信了。”
张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,半天没有答复。
“我心情很坏,我很孤独,好希望能和你一起说语言,只说说话,好想。”
张伟明白何英的心情,知道她现在心里的那份孤独和痛楚,可是,自己又能帮助他什么呢?自己又能做些什么来帮助她呢?
张伟斟酌了一下,然后回复:“生活不是总能快意,总有些坎崎岖坷,正确对待这些波折和困难,凡事想开,多往好的方面想,作为朋友,我很愿意帮助你,可是,对于你的问题,我能做的微乎其微,关键你自己要调治好自己的情绪。”
何英:“你什么时间回来?”
张伟:“周五,元旦和周末一起休了。”
何英:“唉,好吧,到时候再接洽吧。”
张伟:“好的。”
张伟感觉到了何英心里的那份无奈寥寂痛苦孤独……
张伟心里也欠好受,何英对自己一直没说的,他很希望何英能快乐和幸福。
张伟心里一声长叹,上床睡觉。
突然,张伟发现板缝刚贴好的纸被戳开了,缝隙依然。
张伟看着被戳开的板缝,摇摇头,妈的,这于林怎么像一只发情的小马驹,老胶葛自己干嘛?自己已经明明告诉她有女朋友,还是不放松,根本就每当一回事。
张伟总感觉于林属于那种观念极其开放的女人,属于那种杯水主义享受身材胜于享受生理的女人。
张伟下意识里也希望那种放纵那种享受,是个男人都会喜欢,但是面对现实,又苏醒过来,毕竟还要面对道德的束缚和社会公共守则的制约。
想到于琴那娇媚勾魂的眼神,岂非于林继续了于琴的衣钵?
张伟把杯子往头上一蒙,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,不去想它。
这两天工作希望比较顺利。
小郭天天总是第一个起床,烧水,擦车,热早饭。
大家起床后,都可以有充足的热水洗脸刷牙,然后吃上热热的早饭。
然后,小郭开车送大家去工地。
小郭在公司也闲不着,这边跑跑,那里忙忙,只要看见有活就自动去干。
大家都很喜欢小郭,吴洁也很喜欢小郭,眼神经常跟着他转悠,有事没事地找他搭话。
小童很喜欢吴洁,经常主动帮吴洁干活,用饭的时候主动帮吴洁盛饭,可惜吴洁每次看见小童那双黑乎乎的手一直不敢接。
小童如此邋遢,公司竟然没有人说他。
张伟是在看不下去,私下和他说了一次:“小童,女孩子都喜欢干净整齐的男人,你的个人卫生要留意哦。”
小童不美意思地笑笑:“张哥,你说的对,我我这不是每天去工地,没时间搞卫生嘛。”
“你这里有不建立哦,这不是邋遢的捏词,关键在于自己要养成精良的个人风俗,我这可是为你好,才说的。”张伟老实地说。
小童连连点头:“张哥,你说的对,我我注意一点。”
之后,小童果然干净了很多,只是胡子依然满脸,乱糟糟的。
张伟有些奇怪,小童年纪轻轻,脸上怎么胡子怎么这么茂盛。
于林没有进一步骚扰张伟,只是每天晚上拉上吴洁看张伟和小郭对练拳击。
郑总每天都过来,然后晚饭后或者薄暮回海州,都是自己开车。
张伟很敬佩郑总的精神,也很佩服郑总的刻苦精力。
温家宝总理上个月来海州观察工作时,对宁商有一个十字真言赠语:开辟创新坚固吃苦机动。
张伟觉得这话用在郑总身上正符合。
周五晚上,张伟坐郑总的车回到海州,动员手提电脑。
山里呆了一周,回到海州,真有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,城市的繁华和哗闹让张伟领会到了静与动的巨大反差。
正如一个人在都市里生活时间久了,会厌倦都市的鼓噪和灰尘,向往平静调和的故乡生活;而在与世隔绝的脱俗凡间里生活一段时间,则会向往物质充裕的热闹生活。
刚进宿舍,何英的电话就打过来了,声音有些低沉:“到了?”
“刚回来。”
“那好,我马上过来。”
“好吧。”
张伟知道自己这样告诉何英,她一定会马上来找自己。张伟其实本计划晚上上网和伞人谈天的,一周没聊天了。不过,听小郭提及何英的情况和那天的短信攀谈,张伟知道何英的心情很糟糕,听何英这么一说,心里非常不忍,感觉无法拒绝,就允许了下来。
“吃晚饭了没有?”
“来之前简单吃了一点。”
“我给你带点饭过来。”
“好,带点肉过来,很久没吃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