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浅吓得将手缩返来,一脸恐惧的盯着他,“你干嘛?”
“不是还没摸够吗?”他浅浅的笑着,拽着她任由她依赖在怀里,大手却机灵的从她的衣领里探进去。
冰冷的大手肆意的捏了一番,语气带着讥讽,“太小了。”
上官浅的心情僵了一下,这个忘八男子再说什么?再说她太小了?她有没有让他摸!
“国师,欧阳锦,老怪物,你给我放手!”她痛心疾首的低吼着,拽着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。
他的身.体格外的凉,透着一层层的冷气,她的表情僵了一下,再次的脑补了一下那红红的池子低下的东西。
恶寒的瞪着他,心平气和的扣问,“国师,要杀要剐你看着办!”
欧阳锦看着眼前警备的犹如小刺猬一样寻常的女人,不由的呲笑一声,“既然是我的人,我又怎么舍得杀你呢。”
什么他的人?她什么时候成了欧阳锦的人了?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小脸上满是警觉。
“在船上,但是你自己说的,转眼就不认可了?”他眯着眼睛,嘴角勾着,好像在笑,但是那眼眸却擦过几分伤害,让人莫名的恐慌。
上官浅这才记起,那天在船上.她为了自保简直是说过这话,但是其时只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欧阳锦竟然认真了。
“咳咳,算我说过......”
“好了,本日就这样了,以后每当月朔十五就过来。”
欧阳锦说完,有些嫌弃的将她推开,“上官浅,你真的发育了吗?”
饶她活了两世,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调.戏她!而且还这么直白!绷得再好的感情,在这一刹时也绷不住了。
“老怪物!”
他的眼睛眯了一下,邪魅的笑着,“你确定在叫我?”
“没有,我只是想说,我不会功夫,怎么出宫?要是被人看到的话,也不好说吧。”上官浅嘟囔着,小脸上透着几分告急,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赤色水池,扯了扯嘴角。
心底不断的抚慰着自己,她不能惹欧阳锦,否则来日诰日她极有可能成为池中的一员。
“小胜子,送她归去。”
他有些倦怠的望着她,深邃的眸子透着几分妖娆,“我们应该不会太晚晤面。”
上官浅的背后僵了一下,以为一股寒气从脚步腾升上去,她可不等待再见到这个老妖怪。
能躲就躲,反正能不见就不见,不然每次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里。
回到三皇子府上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,偷偷的走进房间,松了一口吻,这一晚上的折磨真的够了。
“这么晚......”
忽然的一道声音传来,上官浅吓得表情发白,点燃了烛台这才看清是夜莺。
他靠在床榻上,脸上染上疲倦,“等你好久了。”
上官浅的脸上染上惊奇,立刻询问,“夜莺,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不会出现吗?怎么突然来了?”
夜莺瞥了她一眼,语气带着几分抱怨,“去了晋国,又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了,怕你失事儿。”
“我没事儿,对了,今晚对亏了你的人,他们没事儿吧?”上官浅看向床.上的人,果然他一脸的疲劳,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,显然还没来得及换下就直接来了这里。
“他们没事儿,李风逸也没有察觉。”夜莺打着哈欠,低声道,“我可能还要忙上一大阵子,你自己行吗?”
上官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他们之间并没有厚交,夜莺可以或许为了她做到这份上,真的太不错了。
“我没事儿,你也要留意安全。”
“丫头,量力而为。”夜莺笑着,阴.柔的脸上现出一丝担心,又打了个哈欠,嘟囔着,“我累的着实走不动了,就勉为其难的睡在这儿吧。”
上官浅的表情一僵,扯了扯嘴角,“夜莺,你万万别勉为其难,你还是快走吧。”
“睡了。”
夜莺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已往,而留下上官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,真的想把熟睡中的夜莺丢在表面去!
原来心底挺感激他的,但是如今被他霸占了床之后,所有的感激全部都化成零了。
清早,翠竹端着水盆进来,恰好看到趴在桌子上睡的上官浅,脚步声固然不大,但是还是将她吵醒了。
她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,满身酸疼的锋利。
“该死的夜莺......”
眼光触到床.上,床.上早就已经空无一人了,她竟然不知道夜莺什么时候走的。
“公主,你怎么睡在椅子上?”翠竹有些惊奇的询问,小脸上挂着几分探究。
“昨晚有个混蛋霸占了我的床。”
她的话一说完,这才注意到似乎有些暧.昧了,脸疼的红了一下,干笑着表明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翠竹没敢多想什么,公主,昨天晚上丹凤郡主来过院子。”翠竹认真的开口,“当时公主不在,我跟红缨实在没有办法了,以是我私自的躺在床上装了公主。”
“她来干什么?”
“不清晰,似乎又去沈若琪那里找茬了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来了这儿。”翠竹淡淡的开口,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,“是不是沈若琪跟郡主说了什么?”
上官浅的眼眸幽深,沈若琪不停肆意的想要抨击她,倘若真的跟李丹凤说什么,也屡见不鲜。
不外李丹凤生性嚣张,又是一个只会到处冒犯人的人,谁又会相信她的话?
眼底带着一丝讽刺,淡淡的开口,“今天该去安和园了吧?”
“药囊已经预备好了,是仆众昨天晚上守着曼陀罗采摘来的。”翠竹将药囊递给她。
上官浅闻了闻药囊,眼底透着一丝欣赏,虽然早就知道翠竹善解人意,但是从今天来说,她是心思果然够缜密。
只是夜莺应该早就来了吧?翠竹又守着曼陀罗半夜,应该不会没察觉到吧?
“公主胳膊上的伤口,该换药了,奴婢让红缨去药房拿药了。”翠竹微笑着办理好了一切。
“身边有一个翠竹,我都要变懒了,等红缨一会儿吧,换了药再去安和园也不晚。”
等她们去安和园的时候差不多都晌午了,才走进院子便听到了屋子内李丹凤那开朗的笑声。
白嬷嬷守在门口,看到上官浅的时候,连忙走过来,“谨妃早就知道公主会来,所以专程准备了午膳。”
“有劳白嬷嬷了。”她含笑着,跟翠竹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子。
“姨娘,逸哥哥实在太厉害了,客岁狩猎捕到的貂就是三个,别的皇子都没有逸哥哥这么厉害呢。”
“风逸的确喜好涉猎,也只有在这种场所上......”谨妃停顿了一下,并没有再接着说了,抬眸的瞬间便看到了上官浅,脸上暴露一丝笑脸。
“浅儿来了。”
“浅儿特地给谨妃娘娘送药囊的。”上官浅将药囊递给白嬷嬷,仰面看了一眼,却诧异的看到了李管家也在这里。
他虽然站在角落里,但是却依然很显眼,而他此时也在审察着上官浅。
“姨娘,你为什么又叫来这个女人了,我不喜欢她。”李丹凤看到上官浅之后脸色微变,嘟着嘴巴说道。
“浅儿只是送药囊的,立刻就脱离,也省的讨了郡主的嫌。”上官浅有些伤心的开口,转身要离开。
“浅儿,都是一家人,又何须呢?丹凤,公主都住进府上一个月了,你的不顺应也该收一收了吧?”谨妃娘娘威胁的瞪了李丹凤一眼,表示她别再这么敌意。
固然了,她这么做也是有礼相待,相较于对李丹凤的痛爱来说,上官浅真的算不得什么。
只是唯一让谨妃头疼的是,上官浅跟李风逸还没结婚,那一切都存在着变数,所以她也没有办法。
李丹凤嘟着嘴巴,一脸的不悦,半晌才开口,“对了,姨娘,要不是上官浅来了,我都要忘记这件事变了,昨天沈若琪跟我说,晚上在上官浅的房间看到了男人!”
她说完这番话,掉臂众人的惊讶,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浅。
相比别人的惊讶,上官浅表现的太淡定了,扯了扯嘴角,“郡主,沈若琪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污蔑我了,对于她的举动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,在三皇子府上,恐怕也只有丹凤郡主肯相信她。”
她的话带着几分讽刺,四周人全部都听出来了,但是唯独李丹凤没有将重点放在她的话上。
“你什么意思?是谁人贱.人利用我的?”
李丹凤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脸色变得格外丢脸,“姨娘,我另有事儿,午膳不吃了。”
说完,便向外面走去。
谨妃娘娘当然知道李丹凤是什么性情,这气魄汹汹的恐怕是去打沈若琪。
想到这里,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上官浅,她说这番话目标应该就是刻意让丹凤去找沈若琪的贫苦吧。
去找沈若琪的茬儿她也不想管,但是一想到沈若琪的肚子里还怀着风逸的孩子,她的心就在瞬间软了下来。
“丹凤!你不许再去招惹若琪了!”
李丹凤脚步一顿,表情变得格外难看,沉声道,“姨娘,你干嘛都是向着外人,不向着我啊!”